乾坤再次记录观察数据：小孩子无法判断奖赏的价值大小，即使被明确告知也不接受。然后，同样是“难以理解”的标记。但乾坤此时想起夜里设计师对他说的话，程序光标停留几秒之后，把“难以理解”改成了“需要理解”。
“你也会有一个好朋友勋章吗？”当亚力终于把好朋友勋章戴到身上，抬起头来，突然有一点紧张地问，“你也会戴上吗？”
乾坤明确看到了自身程序对此问题的无解，但他似乎第一次觉察到一种选择答案的冲动，这种不按照程序理性回答的冲动，乾坤有史以来是第一次觉察。
“会的，我也会的。”乾坤说。
IBM#因为AI#系列小说
2017年3月22日IBM携手郝景芳、蒋方舟、马伯庸、老家阁楼等5位中国知名小说家，联合推出：#因为AI#系列小说。小说一经推出，引发社交媒体热烈讨论，阅读量超过4500万。一时间成为炙手可热，人人必读的人工智能小说！
#因为AI#系列小说通过五个温情故事，畅想人机同行的明天，这些故事可能未来的轮廓，亦或是将来的脚本。
更多#因为AI#系列小说即将来袭：
第一季 #AI与健康同行# 《传统不能丢》作者：马伯庸
第二季 #AI与养育同行# 《乾坤和亚力》作者：郝景芳
第三季 #AI与亲情同行# 《世界上每一个角落》作者：蒋方舟
第四季 #AI与生命同行# 《解救》作者：老家阁楼
第五季 #AI与生活同行# 《工作日志》作者：佚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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